怪不得这些年傅雪像个跳蚤一样上蹿下跳的,又是宣传beta平权,又是宣传自由恋爱的,看来为了和季泽川结婚,她真是竭尽全力。
我不由感叹一句,爱情真伟大。
然后又想了想自己,我感觉其实我也没有很爱季泽川吧?
我不确定的想想,毕竟我连争取不废除法案这种想法都没有过。
也许是因为季泽川并不爱我,所以我没有这种底气?
一直到季泽川奔赴第三战场的那一天,他都没有回家。
只是让助把签好字的同意书送了回来。
我在等待做手术的时候,看到了记者拍的一个视频,在影影绰绰的人群中,季泽川和傅雪两个人距离格外的近。
季泽川的气质是鲜有的柔和,正垂眸看着傅雪,嘴角隐隐有些笑意。
而下一秒,傅雪仰起头,悄悄靠近了季泽川。
下面的评论都在疯狂尖叫:「他们是亲了吧亲了吧亲了吧!我就说这种强强联合最好磕!」
我望着两个人郎才女貌的场景,合上了光脑。
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在冰冷的病床上躺着的时候,医生遵守规定,并没有和我讲话,我在极度的安静中,不知道怎么想到了我和季泽川结婚那一天。
季泽川那年22岁,毕业后直接进入了军部。
他第一次从战场下来,其实做了很久的噩梦。
易感期的季泽川脆弱的惹人怜爱,他总是揽着我的腰,不停的往我的怀里钻,恨不得钻到我身体里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。
我就那样搂着季泽川,轻声哄着他。
季泽川那时候还不太会操控自己的信息素,那些信息素茫然的绕着我的身体转了又转,然后不知道该往哪里去。
季泽川眼眶有些红,委屈的喊我名字:「阿宁,你是属于我的。」
我声音温柔:「是的,我属于你。」
可是季泽川撒娇耍赖,和平时清冷矜贵的他简直大相径庭:「我要标记你。」
我的指尖有些发抖,按照季泽川胡作非为的手。
「只有结婚,才可以彻底标记。」
那晚上季泽川一夜没睡,盯着时钟到了八点,然后拽着我,去民生局结婚了。